汉斯-保罗?博克纳博士：波士顿咨询公司全球主席的职业生涯与成就

作者｜魏戈军 《中国金融》主编

文章| 《中国金融》2023年第10期

汉斯·保罗·博克纳博士

Hans-Paul 博士现任波士顿咨询集团 (BCG) 全球主席。 2003年至2012年，他担任BCG全球总裁兼首席执行官。 1981年加入BCG，参与建立BCG杜塞尔多夫办事处（1982年）和法兰克福办事处（1991年）。在成为 BCG 首席执行官之前，他曾担任 BCG 全球金融服务业务的领导者。在其 30 多年的 BCG 咨询生涯中，博克纳博士为许多世界顶级公司提供了咨询服务，帮助他们重新定义战略和组织、带头实施重要的全球扩张措施，并进行基本的业务重组。博克纳博士以罗德学者身份获得了牛津大学的博士学位、耶鲁大学的 MBA 学位以及德国鲁尔大学的经济和工商管理学士学位。

数字形式的互联互通将加强全球化

魏戈军：谢谢主席先生接受《中国财经》杂志的采访。您最近多次提到全球化发展的新趋势。在世界部分地区保护主义思潮兴起之际，请您谈谈对全球化下一步发展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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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克纳：总的来说，我对全球化的未来充满信心。当然，全球化进程的特征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演变。过去，我们经历了三次全球化浪潮，每一次全球化都有领先国家、经济社会治理模式和标志性技术。例如，在19世纪第一次全球化中，英国是主导国家，以蒸汽机为技术代表，跨国公司和银行成为推动这一进程的主要机构；第二次全球化浪潮始于两次世界大战之后。这一时期主要以美国为主导，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是这一阶段的主要推动机构，成为标志性产品；第三波浪潮于20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发起。这一时期最耀眼的增长明星是中国，世贸组织成为这一时期的主导机构。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以数字化为主要特征的第四阶段。主导者不再是一个国家，而是许多国家参与其中。中国显然仍将发挥主要作用，但印度、东南亚、美国、欧洲甚至巴西也将发挥主要作用。领导机构也呈现出去中心化的趋势。包括亚投行在内的许多机构以及许多区域协定和安排都可以在各自领域发挥主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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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趋势是全球化的参与者越来越广泛。最初的全球化的主要参与者是跨国公司。随着电子商务和数字化的发展，来自世界各地的中小企业也可以利用互联网技术连接自己的供应商和客户，为更多的人提供无限的服务。无数的机会。 #

除了全球供应链的发展之外，许多区域供应链也在快速发展，因为数字化使得规模经济变得更加渐进且不那么明显。公司开始更主动地与最终客户互动，了解他们的需求变化并更快地做出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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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趋势是全球化正在从以货物贸易为主转向以服务贸易为主。这不仅包括金融服务的交流，还包括知识和研发产品的交流。例如，IT公司经常在某个国家进行研发。 ，在另一个国家生产并在第三国销售，许多合作都是在区域框架内完成的。 #

近来，不少人担心保护主义逆流是否会阻碍全球化进程。我的观点是，全球化中所谓的物质或物理成分在未来可能变得不那么重要，而服务、知识和技术等领域的内容将占据更大的比重。这部分的发展很难衡量，也很难被保护主义逆转，因为数字形式的连接很难被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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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企业需要深入思考如何以新的方式融入全球化，将研发中心、制造中心和服务中心布局在当地。去中心化思维也将摆脱“一个总部”的刻板印象，构建多总部的新架构。 #

魏戈军：确实，以数字化为特征的新型全球化将会给公司治理和全球治理带来巨大变化。具体有哪些变化呢？ #

博克纳：刚才提到，一个重要的变化是，数字化让更多的参与者，包括中小企业和个人，参与全球分工与合作。例如，加纳的时装设计师可能会从他的客厅中汲取灵感，但通过数字平台连接制造商、供应商和物流，他设计的产品可以顺利进入中国、欧洲和北美市场。人们甚至可以直接联系他们的潜在最终客户。过去需要大型企业和跨国经营能力的国际分工链条，现在可以通过互联网和数字化轻松服务于中小企业。这使得我们认为极其偏远地区的企业家有可能实现。所有人都可以从中受益，从而为数百万人带来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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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重要的变化是权力下放。企业需要将其关键职能部门保留在本地。例如，为了了解中国客户的需求和偏好，公司的研发和设计单位必须位于中国。因此，我们将看到公司在不同地点拥有较小的制造单位，但越来越跟上当地品味和需求的变化。例如，中国的Zara等时尚公司已开始根据当地喜好每月设计新产品，并根据产品销量灵活调整产品布局。与过去全球统一的产品到处贩运相比，分散的生产和销售功能将更加灵活。可以说，人类终极的购物体验目标就是自助式3D打印，而当下全球化的去中心化内涵是迈向终极梦想的必然发展方向。 #

另一个重要的影响领域是媒体。如今，最重要的信息生产来源不再是电视网络和知名报纸。至少从年轻一代的喜好来看，最重要的信息来源是社交网络媒体，它代表了信息生产和消费的去中心化趋势。俗话说，世界上的一切都在你的客厅里，触手可及。因此，在全球化的现阶段，世界不仅变得更平了，而且变得更小了。 #

数字化、高科技驱动的全球化趋势不可阻挡，但并不意味着不会遇到挫折，有时甚至会出现一些局部挫折。比如英国脱欧、美国新政府的一些保守行为以及多国的产业和投资限制等，但全球化的前景依然光明。一个基本事实是，全球化使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各国人类的生活水平明显高于以往任何时期。因饥饿而死亡的人数正在减少，儿童的教育正在改善，平均预期寿命也比以前更高。尽管不平等现象在国内层面似乎有所加剧，但全球范围内的不平等现象正在下降。

欧美全球化方向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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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戈君：美国特朗普新政府近期推出了退出TPP协议、废除奥巴马医改计划、修改多德弗兰克法案等一系列颇具争议的政策。您如何看待美国当局近期的政策走向？判断？ #

博克纳：对于特朗普政府来说，虽然有竞选承诺，但很多事情还需要观望。此外，美国法院可能不会批准特朗普的一些法律。当然，美国可以说我们不想加入TPP，但归根结底，我们的目标是寻找更多共同市场和更多合作机会。建立新的机制并使其发挥作用，比简单地放弃选择更困难。更多。 #

就监管政策而言，应该说监管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国际金融危机发生后，世界各国监管更加严格、审慎。特朗普政府可能觉得目前这种收紧力度太大，因此适当退一步，取消一些监管法律。此外，美国银行与政府之间的关系比欧洲更为宽松。在欧洲，政府对银行非常警惕。政府很大程度上担心自己会再次陷入银行保姆的角色。这会产生非常恶劣的政治影响。这种压力在美国要小得多。 #

简而言之，各方存在很多错误信息和很多误解或困惑，消除一些不确定性可能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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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戈军：有人认为全球化导致了国际金融危机。危机发生后的几年里，欧洲银行业受到了极其严格的监管。您如何看待欧洲银行业改革的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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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克纳：欧洲有一个强烈的共识，即政府不应为救助陷入困境的银行买单。毫无疑问，国际金融危机源于高杠杆、贪婪和违约，但另一个重要原因是监管的放松，特别是信用监管政策的放松。因此，近期的主要改革集中在降低风险上——降低不透明度、提高资本充足率、提高贷款标准等。监管机构要求银行提交详细的信贷数据，不仅是交易者的姓名，还包括金额、目标价格评估等。信息量巨大。那么，监管机构是否有能力消化这些信息？显然，目前监管层只是想向市场表达一个态度，那就是我们所做的只是希望不好的事情不再发生，哪怕我们的政策让人难以理解，哪怕企业的生计发生变化。如果情况变得更糟，那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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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比喻是一个大方向，当然还有很多细节和变化。但总体而言，欧洲银行业大规模设立合规部门和风险小组就是这种监管思维的“产物”。如今，银行在做出信贷投资决策时必须填写厚厚一叠指令。材料，这无疑让企业运营变得更加麻烦。 #

“一带一路”是全球化浪潮的一部分 #

魏戈军：在“一带一路”倡议下，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走出去，参与国际分工和产业链合作。您如何看待“一带一路”与全球化的关系？根据您30多年的经验，从战略咨询的角度来看，中国企业“走出去”应该注意哪些问题？ #

博克纳：“一带一路”倡议是全球化浪潮的一部分。全球化的好处在于，它让越来越多的企业家、生产者和消费者聚集在一起，共享繁荣。 “一带一路”的主要目标是发展亚洲经济，这可以帮助覆盖一些全球化尚未受益的地区，例如缅甸和中亚，并使这些国家通过经济一体化融入全球经济。基础设施互联互通。最重要的是，“一带一路”可以让所有参与方受益，包括中国和中国企业、南亚国家、中亚国家等。如果日益发展的中国不全力帮助其他国家发展，那么中国也不会发挥其最大的发展潜力。打破亚洲乃至世界各国之间的“围墙”，变得更加开放，将带来更好、更快的供应链。我坚信全球化应该是每个人的双赢局面。当然，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意味着改变，需要每个人都灵活应变。这是一个挑战。

中国企业“走出去”“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国银行业“走出去”成为全球重要参与者，是一个非常自然的过程。那些在上海运营成本过高的企业可以迁移到越南。这不是中国的损失，而是亚洲乃至全球产业链的强化。其中包括海外并购，以及在当地建设制造车间、研发基地和销售中心。国外市场有许多不同的习惯、文化和做事风格。德国企业进入北美市场时，出现了许多巨额亏损。虽然美国是一个有很多盈利机会的市场，但德国企业往往习惯于用德国传统的商业方法在美国应用，最终的结果很差。现实中有时会出现的一个令人遗憾的现象是，中国企业在境外进行并购时，往往支付的价格高于原来所需的金额。例如，欧洲公司可以支付100万美元购买美国公司，而中国公司支付的金额往往超过要求的金额。它将花费 150 万美元或更多。我认为去一个陌生的市场的指导原则之一就是寻找和使用一些真正了解当地市场的人才，包括顾问、投资银行家、律师、会计师等。在做出并购决定之前，必须了解当地市场的情况。市场、自己并购的必要性以及如何对目标公司定价。 #

如何在人员安排、组织架构上实现国际化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这涉及到大量的集成工作，有时甚至非常复杂。例如，让本土企业走自己的路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中国企业“走出去”不仅是把中国的管理人才带到国外，还要选拔一些优秀的外籍管理人才加入中国本土的管理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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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戈军：我们刚才谈了很多数字全球化的问题。所以就数字城镇化而言，中国是世界上城镇化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请谈谈数字化如何加速中国城镇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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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克纳：数字技术为城市规划、建设和运营提供了更高效的工具。例如，在智能规划方面，我们可以利用大数据分析来优化城市空间结构和土地资源利用；优化交通基础设施和城市流通设计。在智慧工程领域，可以利用数字技术提高工程建设效率和质量，降低成本和资源消耗，提高工程安全性。在智慧城市层面，我们可以更加合理地配置公共资源，提高预警和响应能力，减少能源消耗、污染和排放，优化城市环境。这些新应用极大提升了我们建设以人为本的城镇化能力。

此外，城市作为经济发展的载体，创新能力至关重要。当然，人口变化也很重要。首先，中国15岁至35岁的劳动年龄人口在2000年达到顶峰，此后一直在缓慢下降。因此，农村青壮年劳动力向城市的集聚效应也在放缓。其次，人民财富的增加和中产阶级的崛起也将对城镇化提出新的要求。到2030年，中国社会的阶层分布将从目前的金字塔形转变为纺锤形。中上阶层、中产阶层和新兴中产阶层将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和主体。它们将对城市的居住和就业功能提出新的挑战和挑战。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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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城市不仅停留在城市功能和商业业态的融合层面，还将成为跨界融合的“生态系统”。中国有望利用世界一流的高铁连接国家中心城市，形成独特的多高能核心城市群格局，使人口和产业资源布局更加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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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戈军：高新技术中小企业是一个国家持续竞争力的微观经济基础。请谈谈欧美支持中小企业特别是小微高新技术企业的经验。 #

博克纳：在美国，规模较大的中小企业有很多直接融资方式可供选择。但由于资本市场发行企业债券难度较大，初创企业往往倾向于使用信用卡进行短期融资，成本也相当高。众筹也是近来比较流行的做法，但欺诈和违规现象时有发生。我认为在创业融资市场上，花旗银行、富国银行等机构的一些创新业务可以发挥更好的作用，即使这些业务属于间接融资的范畴。 #

中国和德国的银行体系存在一些结构性差异。我国大型银行主要服务于大型国有企业。在德国，除了主要服务于大型企业的大型银行（如德意志银行等）外，还有专门服务于零售银行和中小企业的两类银行——储蓄银行和合作银行。 。这两类银行占据了70%左右的市场份额，在小城镇和乡村都有良好的覆盖面。他们为农民、家族企业、小商店等提供融资服务。他们了解企业主和社区贷款机构的信用度。 、了解当地风险，这种社区金融服务其实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正是因为社区银行的发展，德国的资本市场并不是特别发达。虽然有国债、地方债、企业债发行，但近几年不少企业债出现违约。德国居民与债券和直接债券没有关系。处理融资工具的经历并不是很愉快。

各国都把大力发展高科技小微企业作为重要任务，地方金融服务必须能够提供关键的资源匹配和能力支持。以直接融资为主的美国，形成了以市场机制为主导的天使/风险投资市场，并构建了发达的资本市场，支持活跃的场外交易。德国政府成立了德国复兴信贷银行（KfW），是政府与市场的二维结合体。在亚洲，以日本、韩国等为代表的东亚国家已经形成了政府主导下的有效保障体系。各国政府在支持科技创新企业发展方面发挥了关键引导作用。他们通过建立专业银行、完善担保体系、设立创业投资基金、提供综合服务支持等多种方式，帮助、推动和倡导科技创新企业。发展。 #

数字化给中国银行业带来新机遇 #

魏戈军：中国银行业能够走得远，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数字化的快速发展。请谈谈数字银行的前景。 #

博克纳：首先，我们要重视普惠金融对一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作用。我们需要高效、稳健的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来服务经济增长目标，并确保每个人都能使用银行融资服务和支付。服务。例如，政府在向居民提供育儿补贴等补贴时，往往采用实物形式，造成大量浪费。然而，如果通过银行直接向居民提供现金补贴经济全球化的表现，欺诈、腐败和浪费就可以减少。为偏远地区教师发放专业补贴时，教师无需驱车数十公里到固定地点领取补贴。相反，他们只需通过手机即可获得补贴。无论宏观的基础设施投资还是微观的居民个人存款和支付，银行对于一个经济体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欧洲一些银行仍受到金融危机余波的严重影响。它们的资产负债表尚未清理干净，利润很低，面临更严格的监管要求，成本居高不下。北美的情况稍好一些，但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由于吸取了上次金融危机的深刻教训，亚洲部分避免了这次危机的重大打击。印度银行不良贷款问题严重，不良贷款率达到10%以上。一些国有银行急需资产重组和注资。

同时我们也注意到经济全球化的表现，金融科技、保险科技公司的崛起也带来了很多新的机遇，但传统机构需要重新调整。端到端的数字化工具也为银行带来了降低运营成本的机会，为银行更高效地贴近客户、了解客户需求提供了渠道。例如，仍然有很多传统银行不知道如何细分客户需求，如何发送大量电子邮件来推广消费信贷产品，尽管有些客户根本没有这种需求。许多银行并不关心客户的交易特征、潜在需求和风险水平。数字化和大数据分析显然会带来一些变化，可以深刻改变金融机构与其客户之间的互动体验。 #

作为支付中介、借贷中介和信息中介，银行业的每一次发展都与技术进步密切相关。中国银行业始终是先进技术应用的推动者和受益者。未来商业银行必须积极面对互联网金融新业态带来的挑战，抓住资产管理、财富管理、不良资产处置和科技发展带来的新的增长机遇，积极构建数字文化，延伸金融服务理念。除 IT 之外的所有领域的敏捷性。

未来，商业银行必须尽快行动起来，开展多层次的数字化创新，重点关注与客户紧密联系的八大领域：无抵押贷款、商户预借现金、保理、电商合作平台、泛金融服务等。 P2P、行业特定解决方案和股权众筹。融资及资产交易平台。综合考虑市场空间和自身资源禀赋，选择适合自己的发展方向，通过自建、合作、合资等灵活方式提升数字化能力。 #

魏戈军：以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人工智能等为代表的数字技术被认为是第四次工业革命的重要驱动力，为全球经济活动注入了巨大能量，也改变了人们的就业格局。经济。它带来了新的变革机遇。您能谈谈波士顿咨询公司在这方面的研究吗？ #

博克纳：众所周知，波士顿咨询集团成立于1963年，目前在全球48个国家设有85个办事处。其在大中华区运营已超过20年，并在北京、香港、上海和台北设立了四个办事处。办公室。为了确保我们的客户能够获得可持续的竞争力，我们将我们对公司和市场趋势的专业研究洞察融入到为各个领域的跨国公司或本土企业的客户量身定制的解决方案中。最近的许多研究都与数字化密不可分。 #

数字技术深刻改变了传统行业的商业逻辑，带来了新的组织协作模式，催生了数字时代新的工作价值观。从商业逻辑上看，电商平台冲击了传统实体零售“渠道为王”的思维，转向“顾客为王”；制造企业一方面朝着全自动化工厂的目标迈进，另一方面积极与供应商合作。业务系统和数据集成；金融业利用互联网金融新模式挖掘个人和中小企业的小微金融需求，重建基于大数据的社会信用体系。从组织形态来看，数字技术大大降低了企业组织内部的协作和沟通成本，加速了流程运作，组织扁平化；同时，数字技术也逐渐消除了组织之间的界限，越来越多的组织转变为开放的平台。在工作价值观方面，年轻一代的“数字原住民”就业人群深受互联网所蕴含的开放、自由、平等、共享、多元等元素的影响。因此，他们对共同创造、试错、迭代、小型化和单元化感兴趣。他们对科技等数字时代的工作文化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在追求自我实现和工作与生活平衡方面表现出强烈的群体特征。

从就业人群来看，在数字经济下，掌握特定专业技能（尤其是数字技术的应用），具备机器智能尚无法大规模取代人类的人际互动、创造力等素质，已成为重要的就业障碍;此外，机器智能和平台就业使员工的身体素质和地点不再构成限制，带来全球化的广泛协同效应。就业领域，数字化基础服务和“传统产业+数字化”的跨界机会大量涌现。数字技术还推动了新的商业模式，从而激活了新领域的就业；与此同时，一些商业逻辑被数字技术改变的行业和行业，其功能领域的就业机会面临转型、急剧下降甚至消失。在用工方式上，平台化用工鼓励更多自由人相互团结、“聚散离合”、履行合同，对“传统组织+员工关系”提出挑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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