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研究院樊锦诗石窟分期和断代研究的第一讲

1.考古分期法

考古学是根据古代人类通过各种活动留下的实物来研究古代社会历史的科学。

#

考古学的研究对象是实物资料和物质遗存，即古代遗址和文物。 这是它与历史学最重要的区别，历史学依靠文献记录来研究人类历史。 考古学和历史学都是历史科学，都旨在研究古代人类社会的历史。 但所用材料不同，即研究对象不同，因此所采用的方法也不同。

现代考古学以野外工作作为获取资料的主要手段，因此野外工作必须以科学地层学为基础进行。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是年龄研究。 整理勘察、发掘所得的各种资料，最基本的步骤就是确定遗址和遗物的年代。 相对年龄和绝对年龄之间存在差异。 相对年龄是指各种文物、遗物的时间顺序，即哪个早、哪个??晚； 绝对年龄是指距离现在有多少年。

#

(1)亲属测年研究。

#

考古学对文物、遗物的分期和断代，首先需要明确文物、遗物的相对年代。 推断相对年龄通常依赖于地层学和类型学研究。 这是考古学范围内的两种主要年代测定方法。

#

1.考古地层学 #

考古学中的“地层学”是从地质学引入的术语。 地质学中地层学的目的是研究地球形成的历史。 其数据是由各种岩石形成的一系列地层系列。 其形成的原因是由于自然力。 影响。 考古学地层学的目的是研究人类形成的历史，研究人类出现后主要由于各种人类力量的作用而不断积累而形成的一系列地层（即文化层） 。

#

[英文] Colin 和 Paul Barn 撰写的《考古学理论、方法和实践》中说：“地层学是研究地层形成过程的学科——一层地层或沉积层（也称为沉积物）层的强加或沉积从相对年代学的角度来看，重要的原则是下伏地层首先沉积，因此先于上覆地层，提供了从最早的（从底部开始的相对年代顺序）到最晚的地层序列。顶部）。 #

请参见科林·伦福如和保罗·巴恩合着、陈纯译的《考古理论、方法与实践》一书中“真实地层学的例子”中对印度河流域（今巴基斯坦）的一个土丘或土丘遗址的插图。 剖面图。

从上图中，我们可以形象地看出，地层（文化层）的形成经历了一个缓慢而复杂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层次不断变化，每一层之间都存在着一定的关系，彼此紧密相连。 它表明地层（文化层）有规律地、逐步地??逐层堆积。

#

就确定遗迹的相对年龄而言，仍然与地层学的等级关系密不可分，因为不同地层的遗迹形态不同； 如果上层和下层遗迹的关系非常明确，那么早年和晚年遗迹的相对年代也会有所不同。 非常清楚。 地层测年是首先确定各文化层的顺序，以确定遗址和遗迹的相对年代。 那么，如果该文化层中出土了能够确定绝对年龄的遗物，就可以推断出该文化层的绝对年龄。 #

2. 考古类型学 #

类型学是对考古资料进行科学总结、分析和分类的方法。 许多物质的形成和变化，需要归纳为不同的类别和类型，才能明确其各自的发展顺序。 这是研究文物、遗物外部形态演变顺序的方法论。

#

考古类型学源自达尔文的物种进化论。 通过对各种生物的分类方法的研究，达尔文发现单细胞生物逐渐进化为多细胞生物，并且生物体不断变异。 经过漫长的过程，动物逐渐从低级进化到高级，从鱼类、两栖类、爬行类。 从物种、鸟类、哺乳动物到人类的进化过程。 19世纪考古学家使用。 考古类型学脱胎于生物分类方法。 它实质上是进化思想借助分类方法在考古领域的体现。

纵观各国考古类型学的研究，主要是用来研究器物的演化过程。 人们通过比较钱币、武器、工具、器皿、装饰品及其图案的演化规律，对它们进行排序，确定遗物和遗物。 早晚的逻辑关系，而不是一年中的具体时间。 #

这种方法的影响已扩展到其他研究领域。 只要人类制造的物体具有一定的形状，就可以利用类型学的方法来探索其形态变化过程。 应该说，许多研究古代物体形态变化的学科都不同程度地利用了类型学的方法向前迈进了一步。 #

(2)绝对年代研究。

除了研究相对年龄外，考古学还希望通过研究了解遗址和遗物的绝对年龄。 其研究方法主要依靠文献记载和历史年代学研究。 确定年龄的证据分为两类：内部证据和外部证据。 内部证据是指在调查和发掘过程中获得的实物资料，如碑记、墓志铭、铭文和其他按年代顺序排列的文字和各种其他文物。 这是确定绝对年龄的可靠证据。 但这一证据也应谨慎使用。 所谓外证，是指根据书本记载或口头传说了解某种文物或遗物的年代。 与内部证据相比，外部证据的使用应该更加谨慎。 此外，还可以利用自然科学方法，如碳14测年、树木年轮测年等。

#

图2 莫高窟北朝石窟位置关系。 以莫高窟北朝石窟的分期为例进行详细讲解。

敦煌莫高窟规模宏大，洞窟众多。 本文所说的洞窟，是指莫高窟现存的隋代以前的洞窟。 据对隋代以前莫高窟的调查研究，共有三十六窟，其中较完整的有三十二窟（即268、275、272、259、254、251、257、263）。 ，260、437、435、431、248、249、288、285、286、247、432、461、438、439、440、440、428、430、290、442、442、442、294、297、297、297、299、299、301洞） 、破旧或修葺的比较差的是四个窟（即487、265、246、441窟）。 然而，有编号的洞穴有四十一个。 其中第268窟被编号5次。 除主洞外，其附属小禅洞也分别编号为267、269、270、271； 第272窟 附属的两个禅僧洞窟编号为第273窟。隋代以前已有洞窟三十六窟。 他们的时代大致属于十六国后期、北魏、本魏、北周。 除第461窟位于莫高窟北区外，早期石窟均位于莫高窟南区中段。 它们开得早，占据了南部地区悬崖上最好的位置。 大部分位于二楼或三楼，并分为多个区域。 南北毗邻。 #

隋代以前的石窟，前室大多已倒塌，甚至无前室。 分期和年代测定研究的重点是主室及其内容物。 隋代以前的石窟中，唯一有明确开凿年代的只有西魏第285窟和北周第428窟。 由于测年洞穴太少，给洞穴分期带来了很多困难。 既要用考古类型学、地层学的方法对隋代以前石窟的建筑造型、造像、壁画内容、壁画装饰图案进行整理，又要以年代学的石窟为标尺，将两者结合起来。 我们先将隋代以前的石窟按照相对年代进行排序，完成分期定年，进一步进行绝对年代研究。 #

第285窟北壁-飞天 #

相对于时间顺序，首先要做好文物、遗物的分类工作。 那么，莫高窟是如何分类的呢？ 一般来说，莫高窟的每个洞窟可分为洞窟建筑、造像、壁画、装饰图案四大类。 根据具有相同特征的文物构成一个类型的文物分类原则，莫高窟北朝石窟的洞窟建筑按不同的造型特征分为：1.禅宗洞窟，2.穹顶洞窟，3.立式洞窟。人字形洞穴。 屋顶洞，4.中央方柱洞，5.单龛方洞，6.无龛无造像洞。 彩色雕塑分为：1、不同坐姿的佛像，有盘腿坐佛、卧坐佛、盘腿坐佛、半跏趺坐佛；2、坐姿不同的佛像。 2.不同坐姿的菩萨像考古1-525，有结跏趺坐的佛像和打坐菩萨像，还有立侍菩萨像，供养菩萨的像，以及3.弟子像。 壁画中的人物分为：1、坐佛、2、立佛、3、菩萨、4、飞天、5、弟子、6、男施主、女施主。 装饰图案分为：1.用作建筑装饰的各种边缘图案和不同壁画之间的间隔，2.四壁上部的亭子装饰，3.洞顶椽子之间凉亭的装饰， 4、四壁下部饰有三角形挂纹。 保存相对较好的三十二窟，分为四类，而损坏较重或整修较重的四窟，保存内容很少，无法完全分类，故不分类。

某些类别，如中柱洞、单龛方洞等洞窟造型，佛、菩萨、弟子、飞天、施主等造像的性质，如坐十字等。盘腿、斜坐、盘腿坐、半盘坐、站姿等都是比较稳定的，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但建筑的零部件，彩塑、壁画的佛、菩萨、弟子、飞天、施主像的形貌、佛、菩萨、弟子、飞天、施主像的服饰，以及佛、菩萨、弟子、飞天、施主像的服饰等。捐赠者，或者说衣服的细节，比如衣服的图案、衣服的下摆、衣服的穿法、装饰图案的形状等都会不断地改变。 因此，仅对石窟进行分期、定年是远远不够的。 只有对文物进行仔细观察、辨别、比较，才能区分出每一类众多文物之间的变化、差异和联系。 为此，必须对洞穴的相对年代进行排序。 在分类的基础上，还需进一步区分类别下的石窟细节，仔细划分“类型”和“风格”。 也就是说，对莫高窟北朝石窟的分期和断代的研究，应该在划分的30多个类别的基础上，再对类型进行分类和分类，然后再对类型进行排序。 夏鼐先生说：“排序是按照类型，差异程度增大或减小，形成‘序列’”。 经验告诉我们，类型的排列需要反复调整多次，才有可能更准确地排列“顺序”。 莫高窟洞窟众多，每个洞窟都包含着丰富的内容。 通过一系列的研究很难确定如此多的洞穴之间的相对年龄。 洞内不同类型文物的平行序列越多，通过相互比较得出的相对年代的结论就越可靠。 北朝石窟的周期性测年研究是通过比较多个系列来推断其相对年龄。

#

通过类型排序得到的多个序列，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个序列变化的差异。 排序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每个序列中最关键的变化规律，相当于在很多洞穴的众多内容中寻找。 最关键变化的内容被揭示，这对于推断文物的年代更早、年代更早、文物的相对年代和分期至关重要。 #

最后，分期应以组合为标准，即这种雕像、那种壁画、另一种装饰图案在同一时期出现和变化。 这样的组合可以判定为同一时期。 注意，如果一个序列发生变化，就不能作为分期的标准，即使不是所有的遗物都发生变化（因为组合中的遗物的变化不会一下子全部改变，有的可能会变多，有的可能会变少） ，有的甚至可能不变），但也必须成组改变后才能作为分期的标准。 总之，必须根据各种遗迹的形态变化和遗迹的组合来确定年代。

下面我就不全面介绍每种“序列”类型的变化，以及它的组合和分期。 而是重点关注有重叠关系的莫高窟北朝石窟第二期第254窟和有绝对日期的第三期第285窟。 我们以考古学为例进行一些分析，说明如何将莫高窟北朝石窟划分为相对时期： #

西披第 254 窟 - 持莲花供养菩萨 #

莫高窟第254窟前壁开窗周围的壁画，保留了不同时期壁画之间的重叠关系。 在这个洞开着的窗户周围，残留着一幅土红色边框、白色背景的长方形图画。 这残迹明显是叠加在千佛原画的土红色背景上的。 表面壁画是在打开的窗户被堵住后添加的。 后来，被堵住的开着的窗户又被重新打开，所以地表壁画只剩下部分：地表壁画的上半部分有立菩萨的裙摆和天蓝色的披肩第一考试网，下半部分是身穿斗篷的男性施主的形象。褶皱长裤。 从残存的衣裙、披肩的形态、色彩，以及施主的服饰、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些壁画残迹与七层法画中侍音菩萨的衣裙、披肩相似。西魏第285窟北壁上段。 毛巾非常相似。 他们的时代应该是大致相同的。 很明显，第254窟早于第285窟。该窟开窗内的多层壁画之间的重叠关系，不仅足以证明第254窟相对早于第285窟，而且这种重叠的地层证据可以据此证明第254窟壁画与下层壁画相似。 一组洞窟，以及与地表285窟壁画相似的一组洞窟的相对年代。

#

第 285 窟北壁 - 按时间顺序排列的标题

#

第285窟北壁上段有法画七阁，自西起第二、七阁上有西魏墨书誓言：“大魏四年”。王朝（538）”和“大魏大王朝第五层”。 第285窟保存的壁画的绝对年代对于北朝石窟的相对年代测定具有重要意义。 因此，该窟的年代在莫高窟所有北朝窟中处于中间。 该洞可作为衡量标准，是推断第285窟之前及之后洞窟相对年代的重要证据。 #

第285窟佛菩萨像的特点是：佛菩萨像、面容瘦削，均身着袈裟、腰带式衣服； 面两侧均染色块（即中国式的染高不染低）晕染风格； 飞天观梳单环或双环髻，形象窈窕，面如菩萨晕染，高胸，卷腿，长裙足足。 披肩升起，呈火焰形状飘扬。 洞内主龛内有一尊坐佛像，侧有两尊菩萨像。 他们既瘦又瘦。 他们都身着袈裟，身带腰带，菩萨脚上也穿鞋。

#

经分类整理，288、249、286、247窟的图像、面孔、中国式晕染的面容、衣服、飞神等与285窟法图的“序列”图案有关。相似的。 需要说明的是，上述288、249、286、247窟的内容只是为了与285窟的相应内容进行比较，并非唯一的内容。 虽然它们的内容与285窟的内容并不完全相同，但它们并不是唯一的。 主造像形象、服饰及细节，壁画佛像的人物、服饰、图案与第254窟有很大差异，但仍与第285窟相似，可视为同一时期。

#

从分类顺序来看，第254窟的特点是：佛、菩萨像，造型刚劲，呈长方形。 主尊坐佛身着袈裟，偏向右肩。 菩萨像赤裸上身，肩披长巾。 下三分之一是长裙； 壁画中的佛像身着右衽、齐肩的袈裟，菩萨像也以身着裙裾、披肩为主。 人物面部采用西式凹凸法染色，鼻、眼、面部轮廓均染（即染不低洼）。 染高），飞面、面光与菩萨相同，双腿伸直，足部外露。 人字形椽子之间的观景板上有许多绘画，站立供养菩萨，手持波浪形的藤枝，上面有圆形的莲花和金银花叶组成的装饰图案。 显然，254窟和285窟有着不同的特点。

同样，经过分类整理，第259、251、257、263、260窟的佛、菩萨、供养菩萨、飞天等造像与254窟相似。 上述五窟，除第259窟外，其中心均为方柱形，五窟均为佛龛形。 洞顶前为人字形披顶，后为平顶。 壁画上部描绘天宫乐曲和人字形披屋顶。 装饰图案也与第254窟相似，可以说它们的组合是一样的，可视为同一时期的。 根据上述地层叠加关系，该洞群的相对时代早于以285窟为代表的洞群。 #

另外，经过分类整理，第437、435、431、248窟的许多因素与早于285窟的254窟所代表的因素相同。中心柱与第254窟二期不同，但与285窟相似。因此，这四个窟应该排在第254窟二期和285窟之间。基于这四个窟虽然含有较多的传统遗迹元素，与第285窟类似的新因素出现，表明它们的相对年代应接近第285窟第三期。因此，我们将这四个窟置于第三期。 第285窟、第288窟、第249窟、第286窟、第247窟之前为第三期初期。

#

北朝石窟第285窟代表了第三时期以后的石窟。 同样，经过分类整理后，我们也仅用上述比较来考察这十五个洞窟。 可以清楚地看出，它们的年代晚于第285窟的第三期，与隋代石窟的特征接近。 佛像头大，身躯粗壮，下肢略短。 身穿叠带方褶袈裟。 佛菩萨面圆，甲胄丰腴。 随行的菩萨仍身着长裙和披肩，但披肩的式样较第三、二期丰富，有交叉、打结、交叉在腹前、穿环、长挂带、叠裙等，方形褶皱； 四壁天宫音乐节的上部，除少数洞窟仍保留着“天宫”的形式外，大部分不再描绘天宫，只有一个由方形瓷砖组成的凹凸平台，以及身着中原民族服饰的音乐节在天空中飞舞。 这些特征与开皇四年（584年）第302窟和开皇五年（585年）第305窟相似。 #

至于268、275、272窟，位置最佳，高度相同。 它们毗邻而建，洞穴形状各异、独特。 单体造像、佛像、菩萨像服饰单一，面圆，笨拙飞天。 略显僵硬的姿态和较多的西域影响，是北朝石窟二期、三期、四期及以后的石窟所没有的。 一些特征，如方形的方龛、两棵树的圆龛、佛菩萨像的宽肩细腰、佛菩萨像的方形泥纹之间刻有负线的衣纹等。壁画中人物的服饰、面部、四肢上的晕染色彩均来自西域。 传统的凹凸手法、天宫乐的圆屋、凹凸台等因素也与第二期有关，故定为北朝石窟第一期。

#

莫高窟北朝石窟根据分类、整理、组合等一系列工作，分为四个阶段。 经过对三十二窟的分类和进一步分类，以及排序、组合和分期后，将根据受损或重修的四个窟的残存特征划分为相应的时期。

关于莫高窟北朝石窟的绝对年代。 我们在开展莫高窟北朝石窟的相对年代分期工作时，查找并利用了莫高窟北朝石窟的铭文、年代，以及敦煌遗书中的相关资料。 这种直接信息是确定洞穴及其分期最可靠、最重要的信息。 然而，仅使用这些直接信息是不够的。 我们还需要寻找历史资料，这不仅可以帮助我们深入了解石窟碑刻和敦煌遗书，还可以补充重要的历史资料，有助于解决石窟建造的历史背景。

#

莫高窟北朝石窟分期结果如下。 他们是：

一期第268、272、275窟。 相当于北凉统治敦煌时期，即公元421年至439年左右。 第二期第259、254、251、257、263、260、487、265窟。 相当于北魏中期，约公元465年至500年。 第三期第437、435、431、248窟和第249、288、285、286、247、246窟。 相当于东阳王元戎及其家族统治敦煌的时期。 即从北魏孝昌元年之前到西魏大同十一年，即公元525年之前到公元545年左右。 第四期第432、461、438、439、440、441、428、430、290、442、294、296、297、299、301窟相当于西魏大同十一年至隋开皇四年。 即公元545年至585年，主要时代为北周。

#

20世纪70年代，敦煌文物研究所（敦煌研究院前身）利用考古方法对莫高窟北朝石窟进行了阶段性研究。 它是由当时的考古队马世昌、管友会先生和我共同完成的，并得到了我们的导师北京大学苏白教授的精心指导。 在此之前，许多前人都对敦煌石窟的时代做过研究。 例如，[法国]伯希和、[俄罗斯]奥尔登堡、我国的苏白、史维祥、张大千等人都用不同的方法来研究莫高窟。 已经进行了有用的时间顺序研究。 为我们开展考古分期测年提供了重要启示。 #

来源：敦煌研究院，原标题《范锦石：莫高窟的分期与断代研究——以莫高窟十六国北朝石窟的分期为例》

#

免责声明：转载本文是为了传递更多信息。 若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携带权属证明联系作者考古1-525，我们将及时更正、删除。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