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充符》读后感(3):知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唯有德者能之第

\o"点击文章标题可访问原文章链接"《德充符》读后感(3):知不可怎奈而安之若命,惟有德者能之第六节原文:申徒嘉,兀者也,而与郑子产同师于伯昏无人。子产谓申徒嘉曰:“我先出则子止,子先出则我止。”其今日,又与合堂同席而坐。子产谓申徒嘉曰:“我先出则子止,子先出则我止。今我将出,子可以止乎,其未邪?且子见执政而不违,子齐执政乎?”申徒嘉曰:“先生之门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固有执政焉这么哉?子而说子之执政而后代者也?闻之曰:“鉴明则放逸不止,止则不明也。久与贤人处,则无过。”今子之所取大者,先生也,而犹出言若是,不亦过乎!”直译:申徒嘉是一个被砍去一只脚的人,和郑国的子产一起拜伯昏无人为师。子产对申徒嘉说:“我若先回去你就留下,你若先回去我就留下。”到了第二天,申徒嘉又和子产同室同席坐在一起。子产对申徒嘉说:“我若先回去你就留下,你若先回去我就留下。今天我将会回去,你可以留下呢,还是不能留下呢?倘若你见我这个执政的国相而不回避,你想跟我平起平坐吗?”申徒嘉说:“先生的门下,恐怕也有如此自认官位的人吗?你是得意你的官位而轻视他人吗?我听过那样的话:”镜子要清亮就不要让油渍留在后面,落上污垢就不清亮了。常和贤人在一起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就不会有过失了。 #
“现在你求取的大街,是先生的九江,却还说出那样的话,不是错误的吗?“心得:申徒嘉不以自己是被砍去一只脚的人,同时也忘掉子产为国相之贵,申徒嘉是一个忘己忘物的那样的贤人。子产与申徒嘉同拜伯昏无人为同学,子产有与申徒嘉同席出入之嫌,可见并没有从先生这儿得到了哪些。申徒嘉以穿衣镜作喻,表示子产心镜不明,官位的高雅之妄心落在了心镜上,说明子产被肉欲之垢而昏之。伯昏无人,是虚构的人物,庄子取名都很有用意。?第七节原文:子产曰:“子既若是矣,犹与尧争善。计子之德不足以自反邪?”申徒嘉曰:“自状其过,以不当亡者众;不状其过,以不当存者寡。知不可怎奈而安之若命,惟有德者能之。游于羿之彀中,中央者,中地也,因此不中者,命也。人以其全足笑吾不全足者多矣,我怫因此怒;而适先生之所,则废因此反。不知先生之洗我以善邪?吾与夫子游十九年矣,而未尝知吾兀者也。今子与我游于流俗之内,而子索我于流俗此外,不亦过乎!”子产蹴然改容更貌曰:“子终古称!”直译:子产说:“你已然是形残断足的人了,需要与尧争高低。估量一下你的德行,还不足以使你自我检讨吗?”申徒嘉说:“在犯法后来为自己的过失辩解,以为不应该遭到残形之刑的人太多;不为自己的过失辩解,觉得应该遭到残形之刑的人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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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事情的无可怎奈而能安下心来接受命运的安排,只有有德之人才能做到这点。走入后羿的机炮所能射中的范围,正当中的地方,是箭锋能射中之地,但是还有侥幸不被射中的,那是天命。自恃双腿完全而饥笑我一只脚的人太多,我听了后遽然恼怒;当我来到先生这儿,就怒意全消并恢复了自然的常性。这不是先生在用善道来漂洗我的心头之累吗?我追随先生学习了十九年,并不曾觉得我是个被砍去一只脚的人。今天你和我以德相交,而你却要以形貌要求我,不是非常错误的吗?”子产气愤焦躁地改变了心态,说:“你不要这么说了!”心得:游于羿之彀中,中央者,中地也,但是不中者,命也。危机四伏中出入而不会遭到到祸端,如同人之游于羿之彀中之中央而不中,皆幸也,幸亦命也。幸还是不幸,有命存焉,安之若命即可。人以其全足笑吾不全足者多矣。人以幸好全足,我以不幸而不全,有命存焉,与人相安而非相笑。? #